2014年11月23日 星期日

day16 用自私定義保護與照顧與幫忙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已定義「幫忙與被幫忙」,幫忙者與不需幫忙者等同於施予與保護與照顧,是強、是優越、好的對的、有成就感、有力量的,而我渴望自己成為這般有力量、興奮、滿足、優越、喜悅、愉快的能量感受的思想定義,而我在潛意識中避開與抑制自己自我定義為我幫不上忙、需要受幫忙,我是沒有力量、低劣、缺乏、爛、需要被批判與懲罰,挫折、恐懼、退縮、渺小矮化的情緒能量的思想定義,而我在想要抑制是因為我相信我很恐懼於是我成為恐懼、因我恐懼我分裂出的極性:而我相信我不能感覺與承認到這個極性, 「因為我深深覺得恐懼、無助需要求救與渺小與脆弱那是不好與危險、那是需要被批判與藏匿起來的。」 

而於是我扭曲這恐懼的感覺到另一個極性:「恐懼我的恐懼本身的雙重加壓于我的物質身體,並且實化我是渺小無助與危險的負向定義、因我相信我需要有力量,我徹底相信我沒有力量、我是遭受他人奪去我需要奪去他人的才行。」,在我的生活當中邀請他人進入我的劇本演出無數的害怕與驚嚇的受害角色,與讓我看見我定義的恐懼是分裂出低劣的受害渺小無力被搶奪被威脅的位置、與需要遮蓋,而我持續累積不甘心、委屈、至於憤怒、威脅、傷害性的優越與加害能量施加于他人,我為此虐待自己而我需要透過虐待他人感覺到優越與爽快與興奮覺得我得到心中的力量平衡,而持續實體化這個世界兩極性的分裂與濫瘧,而後持續感覺到自責與內疚我是低劣的我沒有幫到別人違背我的良知,自我批判與批判他人的無限輪回, 支援我活出真實的自己。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不願意放棄「我可以威脅到你」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不願意放棄「我想要讓你害怕」、「我想要讓你跟我道歉」、「我想要你聽我的」、「我想要比你有力量」、「我想要贏你」、「我想要你死掉」、「我想要毀滅你」、「我想要你痛苦」、「我想要折磨你」、「我想要考驗你」、「我想要比你更多的所有能力」、「我想要你很深刻的記住我」、「我想要你忘不掉我忽視不了我」、「我想要你給得更多到你什麼都沒有」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不願意接受與擁抱「我很害怕你不要我」、「我很害怕你討厭我」、「我很害怕你不理我」、「我很害怕你傷害我」、「我很害怕你欺負我」、「我很害怕我的防衛死掉」、「我很害怕我是孤單一個人在痛苦」、「我很害怕我不好、你不喜歡我」、「我很害怕你對我不耐煩」、「我很害怕你禁不起考驗」、「我很害怕我沒有比你更多的能力」、「我很害怕你覺得我不重要」、「我很害怕你不重視我、把我晾在一邊」、「我很害怕你不願意愛我」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不要我承認自己需要陪伴、定義恐懼的情緒是等同於我等同於是低劣的,而將我渴望的正向接受與愛護投射到他人身上與我自己內在完整價值分離為正、負向的能量極性,沒有看到一切是我在利用外在的刺激操弄我自己信以為真的劇本。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討厭我自己需要幫忙的樣子,定義恐懼的情緒是等同於我等同於需要受討厭與低劣的,而將正向的被喜愛、被渴望、被佔有的感受投射到他人身上依賴與渴望他人的喜愛,而我沒有看到這些一切都是我自己操弄出來、而與我自己內在完整價值分離。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忽視與不理睬我親近他人的需要,定義與恐懼承認我的需要是等同於我與需要受討厭與低劣的,我沒有看到我已經寫下一個劇本在等待恐懼地顯現:他人討厭與排斥我、只因我充分忽略我需要親近他人而我拒絕我自己。

「保護與照顧」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不願意承認我需要有人保護我不要受傷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不願意承認我害怕我保護不了我自己
  實際上是我胃裡的這個點:「我相信我需要保護、我相信我成為這個點、我不安全、我需要為它停留、陪伴他度過這危機、我相信我需要幫她我需要等待他、被動地看他會怎樣。於是我決定主動把它徹底展開出來:
「我好怕、我好怕、我怕我沒有用、我怕我接不住、我怕我幫不上忙、我怕我做不到、我怕我會被威脅、我怕我會會成為一個別人眼中被唾棄與討厭語遺棄與遺忘的人、我怕我承受不住、我怕我跌到與挫折、我怕我來不及、我怕我跟不上腳步、我怕我達不到我想要呈現的標準、我怕我再害怕的時候會沒完沒了所以我不敢讓我自己害怕、我害怕丟臉、沒有面子、我害怕出糗」

很好,我把它寫出來,我看到我需要與渴望與依賴什麼?
  「可以接得住別人才是有用、可以幫得上忙才是有用、可以達到標準才是有用、可以承受得住、沒有跌倒與挫折、來得及、跟得上才是好的,可以碰觸自己才是好的、可以保有自尊與呈現在他人面前:我是可靠的、我是可信的、我是負責的。我是穩定與不會失去控制的、我是做得到的不會讓人失望的。」
   「成就感、尊嚴、能力、好」的條件、我才能在社會上生存。
並且一直以來在做的就是這個劇本。

還有在我心中無數的定義與標準的制約,而建造了這一連串的正負向的思想與能量偉大的設計而我完全在完這個遊戲讓自己成為一個奴隸,沒有看到我在玩的同時我以這些評斷我自己評斷別人而持續設法精進這個建構出來的遊戲,實際上我是一個充電的機器人,或在自欺與虐待的假象中,而不是設法在每一個瞬間活出我自己,回應我在那瞬間的真實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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