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月5日 星期一

day27規則與權威關係與自我親近


當我看到我自己發現規則存在,我自動化地連結到規則是在暗示我不得不遵守否則就會得到懲罰,我停止並且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自己發現規則存在,我心裡覺得好險我是遵守與符合規則的人、如果沒有我就會惹來很多麻煩與懲罰,我感覺到恐懼與威脅,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認可規則等同於不可調整的鐵則,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因為相信規則等於驚嚇與讓我恐懼的鞭子,隨時等在後面壓制我,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因為相信規則等同於壓制等同於讓我受傷,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相信規則等同於恐懼與驚嚇與我要躲得遠遠的我要流淚與不甘心就好像我永遠沒有為自己講話與自由表達的資格,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相信規則等同於壓抑我永恆的加諸在我身上叫我閉嘴的暴力,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相信規則等同於我不可以講話我沒有任何餘地說出自己的聲音,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相信我正在說服自己規則是為我好的即便他即刻對我是不舒服的感覺我感覺到越加渴望毀滅規則,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相信規則等同於傷害等同於需要被毀滅與破壞與挑戰與對抗與切斷,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相信規則等同於一個具有絕對權力大過於我的邪惡加害於我的設計,我的設計是為了與之抗衡與壯大彼此的張力,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相信規則等同於不懷好意等同於針對我而來找我麻煩用情緒壓抑與現縮與壓制我的真實表達的束縛,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忘記去判斷規則本身解除負向壓抑能量連結而自動化連結我好累我好疲憊我是被真實地被束縛與限縮的連同我的身體姿態腰彎下、捶下頭與肩,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忘記去判斷規則本身解除負向壓抑能量連結而自動化將完整自我拖進心智風暴中相信我是受到攻擊我是受傷而我沒有辦法為自己講話沒有辦法保護自己沒有辦法說出我的恐懼與受傷的我沒有任何權力,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忘記去判斷規則本身解除負向壓抑能量連結而自動化將完整自我拖進心智風暴中相信我是勞累的我是一個弱小無助的沒有用處的沒有權力的真正被打趴的受傷者,我緩慢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忘記去判斷規則本身解除負向壓抑能量連結而自動化將完整自我拖進心智風暴中,我是一個很想哭的很想要求助很想要尋求安撫的弱小疲憊無力受創者,我緩慢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忘記去判斷規則本身解除負向壓抑能量連結而自動化將完整自我拖進心智風暴中,我定義自己是一個覺得受到背棄、信任受到毀壞的受創者,我緩慢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忘記去判斷規則本身解除負向壓抑能量連結而自動化將完整自我拖進心智風暴中,我定義自己是一個沒有出路的絕望的想要放棄說話的受創者,我緩慢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忘記去判斷規則本身解除負向壓抑能量連結而自動化將完整自我拖進心智風暴中,我定義自己是一個只能聽取他人心智能量的威脅與擺佈與催眠的受創者,我緩慢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忘記去判斷規則本身解除負向壓抑能量連結而自動化將完整自我拖進心智風暴中,我定義自己是一個馱起背扛服他人心智能量相信我不能有力量我需要扛起他人投射我是個矮化者的責任成為矮小我自己的奴隸,我緩慢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忘記去判斷規則本身解除負向壓抑能量連結而自動化將完整自我拖進心智風暴中,定義自己是一個馱起背扛服他人心智能量相信我不能有力量我需要他人投射我是個矮化者的責任成為矮小我自己的奴隸,於是我形成雙倍的想像而來的負荷,我是一個被壓垮的驢子我想要放棄我想要趴下來投降我不要完了但我沒有力氣,我緩慢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忘記去判斷規則本身解除負向壓抑能量連結而自動化將完整自我拖進心智風暴中,定義自己是一個馱起背扛服他人心智能量相信我不能有力量我需要扛起他人的責任矮小我自己的奴隸,於是我形成雙倍的想像而來的負荷,我是一個被壓垮的驢子我想要放棄我想要趴下來投降我不要完了但我沒有力氣、世界絕望了,我真實相信他們在找我麻煩、是因為我接受的拖入與看見與接觸的情緒潛意識無意識、以及連結到龐大的心智能量:我想到暴力、疊高的威脅、憤怒、嫉妒、不甘願、恐懼、羞辱、受害、加害、攻擊、反攻擊、殺人、殺人、不惜一切代價、虐待、掌握、臭味、窒息、死亡、腐壞、流血、殺戮、鞭打、傷害、趴下、抽高,我的身體不斷矮小進入潛意識心智被淹沒,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忘記去判斷規則本身解除負向壓抑能量連結而自動化將完整自我拖進心智風暴中,定義自己是一個馱起背扛服他人心智能量相信我不能有力量我需要扛起他人的責任成為矮小我自己的奴隸,因為我過去曾經接受並允許的龐大能量與心智內涵形成力量:將我拖入與看見與接觸的情緒點顯現的潛意識無意識、連結到龐大的心智能量:暴力、疊高的威脅、憤怒、嫉妒、不甘願、恐懼、羞辱、受害、加害、攻擊、反攻擊、殺人、殺人、不惜一切代價、虐待、掌握、臭味、窒息、死亡、腐壞、流血、殺戮、鞭打、傷害、趴下、抽高,我的身體不斷矮小進入潛意識心智被淹沒,而我過去持續相信與看到與試圖以我的行動,在意識、無意識、潛意識層面證明我的心智幻覺:我相信我是受到不公平對待、我是個徹底的受害者,我要揭發揭露所有不公平、所有惡意、用來證明我不是受害者、我有力量可以復仇,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將完整自我拖進心智風暴中忘記我從何而來,我使用我的心智定義自己是個徹底的受害者,在情緒能量當中,憤怒、憎惡、懷疑、嫌惡、羞辱,在我的心智身體中執行出來我的憤怒,開始虐待身體,我緩慢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的身體滿腔憤怒能量,我在呼吸當中停止下來。

當我看到我想要轉移注意力、尋求同樣疊高的正向撫慰,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對於拖延進度可以觸犯他人心智設計的規則、他是可以遵守為什麼我不可以?我有無數嚴厲/質疑的情緒能量與批判:焦慮、恐懼、憤怒、質疑、對抗,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對於不在心智設計的規則標準裡面、我對自己形成意圖控制與壓抑的批評聲音,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對於不在心智設計的規則標準裡面、我對自己形成意圖控制與壓抑的批評聲音:不耐煩、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才可以解除乾淨徹底?產生懷疑與不信任我的生命本身完整如一的價值值得在過程中回到這裡,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不信任自己,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覺得我搞不定自己、我不如我所想像中,如他人能夠搞定而開始一連串的自我咒罵與定罪,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覺得我搞不定分離的情緒能量亂竄的自己、將這些過去曾接受並允許的疊高的責任投射到他人身上而開始一連串對他人的咒罵與定罪,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覺得我搞不定分離的情緒能量亂竄的自己、將這些過去曾接受並允許的疊高的責任投射到他人身上而開始一連串對他人的咒罵與定罪,我同時很快在心智中搜尋我搞得定自己的證據、以我比他人更懂更厲害而開始覺得優越我是超過的具有更多籌碼與價值,於是鞏固我建造出來的幻象,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覺得我搞不定自己、將這些過去曾接受並允許的疊高的責任投射到他人身上而開始一連串對他人的咒罵與定罪,我同時很快在心智中搜尋我搞得定自己的證據、以我比他人更懂更厲害而開始覺得優越我是超過的具有更多籌碼與價值,於是鞏固我建造出來的幻象,繼續感覺危險與威脅擔心他人�ㄅㄧㄛ比我比我知道更多真相擁有與佔有更多籌碼與價值,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覺得搞不定自己,將這些過去曾接受並允許的疊高的責任投射到他人身上而開始一連串對他人的咒罵與定罪,我同時很快在心智中搜尋我搞得定自己的證據、證實我比他人更懂更厲害而開始覺得優越我是超過的具有更多籌碼與價值,於是鞏固我建造出來的位置幻象,繼續分裂出恐懼危險與威脅擔心他人比我比我知道更多真相擁有與佔有更多籌碼與價值,我擔心與投射出他人覺得我具有威脅性與想要避開我,創造出重重心智能量的捆繩與自己分離時,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覺得我搞不定自己,在創造出重重心智能量的捆繩與自己分離時,我覺得疲憊我乾脆不要管就躲開找到最舒適的方法生存去睡覺最好最容易最安全最舒適的心智,拖入睡眠的覆蓋的心智的自我辯解,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覺得我搞不定自己,回到心智能量所疊高的優越與自卑,我用最習慣的怪自己怪別人的生存方式作為我的人格設計宣稱這是我的設計、其來有自、我就是這樣,這樣最好最容易最安全最穩固與妥當,而我在這重有安全感好險不用冒險失去、害怕改變的自我辯解與維護當中,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覺得我搞不定自己,回到心智能量所疊高的優越與自卑,我用最習慣的怪自己怪別人的生存方式作為我的人格設計宣稱這是我的設計、其來有自、我就是這樣,這樣最好最容易最安全最穩固與妥當,而我在這重有安全感好險不用冒險失去、害怕改變的自我辯解與維護當中,覺得最好拿他人生活得成功與進步的圖像與行動作為自己的夠好的生活準則與標準來要求自己最簡單容易,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覺得我搞不定自己,回到心智能量所疊高的優越與自卑,我用最習慣的怪自己怪別人的生存方式作為我的人格設計宣稱這是我的設計、其來有自、我就是這樣,這樣最好最容易最安全最穩固與妥當,而我在這重有安全感好險不用冒險失去、害怕改變的自我辯解與維護當中,覺得最好拿他人生活得成功與進步的圖像與行動作為自己的夠好的生活準則與標準來要求自己最簡單容易,而我找到理由去感覺到我是要去戰鬥的、外面隨時有危險會威脅到我,我停止參與心智幻覺並回到呼吸。

當我感覺到我是抗拒與外界接觸我更用一層反對、抗衡戰鬥的能量去應對我相信我無法應付的龐大情緒風暴危機時,我停止參與心智幻覺並回到呼吸。

當我感覺到我是想要逃開的,裡面的渴望、恐懼來回的情緒能量向海水一樣泡在我的頭部、產生凍結:我要知道更多才行、我要更多資訊才行、我要更好我要更完美我要更棒我要成為這樣才行這才是我想要的標準我想要這樣、我想要有競爭我想要爭取注意我想要更多我想要環繞在我的頭部我想要很聰明我想要像是一個殼一樣躲在這裡面好安全我就不用煩惱拉我想要不落人候我想要去敏感我想要卸下來我想要卸除這個重擔在我的腦子上:不耐煩、質疑、困頓、想睡、想煩。

當我批判心智本身,覺得煩,連結到我弄不定自己,快速轉動的心智不斷拿出證據自我催眠我弄不定自己,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批判心智本身,覺得煩,連結到我弄不定自己,快速轉動的心智不斷拿出證據自我催眠我弄不定自己,質疑我怎麼還是一個受害者、我怎麼超越不了的嚴厲批評與不信任,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批判心智本身,覺得煩,連結到我弄不定自己,快速轉動的心智不斷拿出證據自我催眠我弄不定自己,質疑我怎麼還是一個受害者、我應該要好好的才是對的、我應該要很穩定就呈現在眾人面前一個穩定的形象讓人瞧得起我,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批判心智本身以及疊高後凍結的睡眠反應,自我催眠這就是我弄不定自己的證據,開始質疑我怎麼還是一個受害者、是我造成的、是我活該受罪、而當我覺得煩,我使用心智顯示我需要用穩定呈現在眾人面前的形象因為這個正向的達不成的標準會讓人瞧得起我,作為我明明要與渴望但我做不到、實際上我已投降于心智,我不想要證明與接受我自己,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批判心智本身以及疊高後凍結的睡眠反應,自我催眠這就是我弄不定自己的證據,開始質疑我怎麼還是一個受害者、是我造成的、是我活該受罪、而當我覺得煩,我使用心智顯示我需要用穩定呈現在眾人面前的形象因為這個正向的達不成的標準會讓人瞧得起我,作為我明明要與渴望但我做不到、實際上我已投降于心智,我不想要證明與接受我自己,我接續反覆提出各種不同向度的證據證明我明明看得到嘛、我完成得了我的揭露無意識慾望,代表我已經證明我抓到秘密規則了,被我發現了,我可以掌握世界,這些不同向度的心智證據一直反覆在跑與反芻,顯現條件化、極化的分裂的自卑與優越的情緒心智于我的胃當中:懷疑、憤怒、威脅、狂喜、滿足、渴望、安全,我可以藉由挑戰更難的來證明我可以,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覺得煩,我不知道孰真孰假但我依舊執著於判定心智的慾望,煩我覺得我被心智擺弄很不爽,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瞧不起我曾接受並允許的自己,當我感覺到我瞧不起自已,所以我需要與渴望證明自己,證明自己成功、有用,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我寬恕自已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否定自己因為我行走太緩慢、設法縮減我的進程、設法成為有利他人閱讀與瞭解的資料但同時成為焦急、忽略自己完整的資料時,當我感覺到我否定自己成功、有用我拖入自己進入心智,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不願意成為心智我抵抗與拒絕、不願意順應讓它得逞、於是它反撲到我身上,到疲憊、無力、無可奈何、悲傷、在我的胃部顯化,當我感覺到胃部情緒點將我拖進去、身體姿態蜷曲矮小,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覺得我不願意守心智規則而緊張,我投射與擔心設定與主導規則的權威者會批評我很難搞、我不願聽話、不願受教誨、太固執,同時擔心權威者用他喜歡與接受我與否能操縱我的生死與情緒感受,於是權威放棄對我的耐性成為我想象中的威脅與恐懼、權威認可我的程度與能力高低成為我想象中的威脅與恐懼,恐懼被當成程度很差的人、我擔心權威會想辦法報復我我會被報復得很慘我沒有生存的空間、我擔心權威覺得我不在意他的感覺而我需要證明給他看我其實是很在意的、因此我需要陪伴他玩出一種精密的猜測遊戲我花費大量時間在猜想不同解讀方式的後果而我在自己的心智能量當中耽溺大量的時間。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覺得我為了證明他在意、我需要陪伴他玩出精密的猜測遊戲,為了回報他曾經協助與支援過我,我沒有看到他同時也是我內在精密遊戲劇本所投影出來的刺激,而我選擇按下開始與繼續的鈕。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玩出我的劇本,當我不想、沒意願與缺乏能耐玩時,我很快制約式地連結到我是受控與受害、我沒有進去玩就是虧欠權威者、他對我造成威脅,同時進入記憶合理化他曾經對我有過恩惠,而我需要付出大量消耗自己的代價來贖罪顯示彼此相容的忠誠誠意、避免「權威不再讓我依賴」、「我活不下去」、以免「我被扣上我不忠心我不孝順的罪名」、以免權威覺得「好心被狗咬」、「養夠都比養我來得值得」、以免「他的自戀受傷」、以免「我滿足自己等同我就是罪過、我就是自私、我就是問題」。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覺得權威者令我受益、這當中形成「義氣」的連結使我開始催眠自己:所以他在匱乏的時期、我不能旁觀、我不能讓他孤單、我需要陪伴他一起匱乏,我才是有價值沒有缺損的人、我需要陪伴成為兩人一起玩出自我利益的心智遊戲、我需要成為一個親密關係的維繫虐待與受虐的受害者與加害者、我以為只有這個條件我才可以證明我是可以回報他的能力、於是我在心智能量的捆綁中,相信我是懂得知恩圖報的、我不是自私的。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在上述與權威親近就等同於不能讓他失望、不能活出真實自己、需要以他的心智規則行走活出慾望與恐懼、慾望證明我可以我夠討喜夠優越夠成為更大更多更掌握能成為他的複製品、恐懼我做不到我瞧不起自己我挨罵與懲罰與羞辱與定罪的連結,而我在無意識潛意識意識層面活出躲避、恐懼與逃離權威的關注,因為一旦他對我有恩惠、我相信我需要搜尋證據讓我不得不活出自責恐懼的樣子、恐懼我的自由表達會冒犯到他的權威而我需要限制自己的自由令他覺得滿意、令他覺得安心、令他覺得不受到威脅、而我在這樣的壓抑表達之下,維繫我內在的痛恨虐待式地扭曲「知恩」,而形成試圖報復地、扭曲地「圖報」,以及我相信我是徹底的透過壓抑與委屈,得到我活出「我不自私」的知識信念,但是徹底扭曲爲自私的行動結論。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覺得我需要將所有重心都放置在這個精密的令我痛苦的「表達忠誠等同於虐待與不斷受害等同於無止盡地忍耐」的模式,而我需要極盡所能避開與權威的關係因為實在太麻煩太痛苦了、一旦我與權威者有關我有必要繼續用我的力氣虐待我自已去限制自己的自由表達與自由、往內攻擊自己、並且忍住我想要往外攻擊與拒絕的衝動、以證明我是悲壯的英雄而不是權威者所認為的那個「我長大了我不知恩圖報」的樣子,以免權威不再關注我讓我覺得受到寵愛受到欣賞與好的評斷我覺得我需要維繫這個我是被愛被信任的心智與無比舒服溫暖的共振感受而以此為出發點行動出來強烈渴望與恐懼的能量、以免權威不再照顧我讓我覺得它可以維繫一個我無能他可以協助我而自戀於他很棒很全能的幻想而我同時感覺到滿足我也很棒很全能因為我這樣就可以依據他的高興與否決定我這樣做好不好對不對、我感覺到安心與依賴、因為我在那些決定放棄自已的剎那,我的安全與依賴是心智得逞與遭心智利用的、而我並不需要去承擔我的自由表達與獨立判斷之後所帶來的現實影響、與看見權威者的定義建構是虛幻的、實際上任何人都與我有平等的責任、共同活出來這裡的現實而非心智。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當我出現在我定義為「較困難具挑戰性」的時刻,行動出超越、超越情緒界限點之後,我反覆在瞬間、片刻的記憶畫面當中,得到正向無比舒服的對自己的愛戀、與從他人回應中投射狂喜、陶醉、耽溺於我是可以讓人喜歡、因為我終於通過測試關卡的檢驗,透過我的行走證實到我是一個能夠同等,成熟、有魅力、有能力、值得被疼愛、懂事的人,在這定義的信念劇本中,我連結、享受在這個經過痛苦與虐待的負向感受之後,我終於可以透過艱困的考驗,證實我的努力沒有白費式的享受傾盡一切的狂喜、親密,可以透過他人眼睛確定與證明我是被人喜歡、我是受到歡迎與認可的正向感覺裡面我得到勝利、我得到自我肯定與喝彩的機會,我得到足以徹底安撫與稱慰自己的機會、得以藉由刺激擁抱脆弱點去看到我長期拒絕我是值得愛、值得活出完整表達、值得接觸情緒點為得去解除它、值得把握自我疼惜疼惜他人的機會,藉此去看到我藉由定義繞了一大圈完成劇本後才足以回到相信當我站立起來,我是ok的、我是足夠的、別人也是。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在長期條件式地定義之下,看到負向捆綁與制約控制加諸於我的身體,同時我的身體需要徹底想要與渴望正向鬆脫與解放,心智能有一次機會享受在我可以對人是有影響力渴望藉此成為另一個極性:更多、更好、更美麗、更滿意、更優越、更對,同時出現阻礙慾望心智層面展開,內容:「這有這麼好媽?」「我是不是在壓抑者眼中看起來太囂張?」「我是不是會招來壓抑者比較批判與嫉妒?」「我是不是太得意忘形才好這是羞恥的事情?」「人性應是會招致攻擊與威脅與剝奪力量才對」「跨越規則違反規範不守秩序需要責罰與管束」於在這前提下開始搜尋刺激來證明與合理化我還是不要體驗得好、我還是不要好了自找麻煩、有這麼好的事?我是否值得?害怕承認以後,會得到懲罰與批判,而將自己再拉回根深柢固的結構當中。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透過反芻記憶拉取身體心臟部位積蓄舒適的感受:這股能量質地滯悶、濃郁濃稠、與我的心臟部位黏繫與緊貼在一起:我想要更多、更好、更濃烈與深刻銘印出的耽溺的感受,我的身體記憶來到特定的情緒能量刺激:我聽到我喜歡的人一旦卸下習慣位置的面具與卸下傳遞與教導知識的專業信念,以向我撒嬌並表達取悅與依賴我的能量語言,我自動化共振而形成優越與放鬆與愉悅感受,於是這刺激形成一個密碼暗號成為我的身體放鬆與形成正向能量,而我在這共振中解讀我是獲得正向能量而我產生疊高得以接受與包容與放鬆與喜歡與愛護與寵愛對方的位置,我相信這關係讓我滿意對我沒有傷害與威脅性我不用感到擔憂與恐懼、我處在一個有能、與受到喜歡受到需要受到依賴的位置我需要將它記著因為這就是我想要的我期待的補償,我一直在等待這個刺激按鈕出現。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透過記憶相信我的心智劇本是羞恥的、值得批判,我採用記憶他人批評的眼光作為刺激而我感覺需要防堵與保護自己於是我的身體胃部、胸腔膨脹我不可以受傷一受傷就前功盡棄了、一受傷我好不容易建造起來的進步就會毀掉、我不可以透過過去的記憶讓自己受傷、這不是真的這是假的所以我不行、我不行去看它。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害怕受傷所以防衛與自己親近。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覺得羞恥、覺得驚嚇、覺得麻木、覺得窒息,當我聽到喜歡的人溫柔地稱讚這個幼小的脆弱的我很棒、我讓他感覺很棒,他沒有嚇著他不討厭我他很喜歡這樣的我。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將驚嚇連結到我如果承認我喜歡這個聲音、我會被丟掉、我會被拒絕,但它的出現在回應我的渴望,我渴望喜歡與擁抱這個脆弱小心的不完美的自己,但是我長久以來自動化避開、我不敢我以為我一但承認我喜歡我需要我渴望、我就等同於是等待被這個我依賴的想像的依靠的存在的聲音丟棄與失望與討厭、它就會消失不見而我會相當失落與恐懼與覺得被丟棄與死寂與絕望與一覺不振,我同時透過反芻與想像為繼續期待依賴的刺激來源讓我覺得滿足覺得除了擁抱與喜歡、還受到了照顧與保護,同時預期需要等待失望失落害怕刺激來源的消失而痛苦與絕望因為失去了期待的機會、
我亦感動這個刺激的出現讓我得以看到與撫慰這個脆弱的自己所以我哭泣出來。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長久以來的驚嚇與恐懼與羞愧情緒交疊成窒息的感覺掩蓋脆弱自我,我害怕失去驚嚇羞愧窒息的感受、我害怕成為這個點、我害怕成為新生、以致於我長久壓抑我真實渴望理解與看見與接納這個脆弱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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