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月14日 星期三

day29 與能量的關係

自我模式的漂浮點

當我看到我自己想要突破環境既有的規則去証實我自己是更對更聰明更厲害更獨特更優越的、當我成為這個慾望與需求,並且持續找尋更多刺激互動與關係記憶來相信這個能量是真實的、我沒有這個緊緊粘繫的銘印能量我的生活是單調無聊乏味的是沒有價值的是過不下去的、是會悶住沒有成就沒有辦法開展潛能地我會瞧不起自己的,一方面自動化地藉由反覆引起刺激讓我自已感覺我能夠有機會並非透過矮化與羞恥與恐懼的壓抑能量而試圖引導與呈現出我一直習慣性壓抑的另一極性優越與興奮與驕傲與快樂慾望需求獲得滿足的能量作為能量出口與寄托與緩解這當下的我擔憂失去自我的、失去自我證明機會、失去比較競爭機會、失去自我懲罰與自恨機會回到生命這裡完全這裡的壓力,壓力在於我擔心我跟別人不同、我擔心當我沒有慾望我什麼都不是、我擔心我沒有被任何人看見與受到認可、我擔心我會消失、我擔心我並不安全,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自己想要透過睡眠心智去壓抑與否認它,算了我真的顧不了這麼多、算了我想要放棄、算了我做不到這太困難了我可以輕輕鬆鬆得到追求快樂避免去看真正的自己就好、算了我一定是對自己太差我不懂得告訴別人我需要什麼所以我才會把自己搞這麼慘變成現在這樣、算了現在這樣也不錯阿你何必要改變呢?
當我看到我可以得到讓過去不允許的出來的滿足而我等同於相信這才是我知道我還活著還有價值比較好因為我成為比自己還要更多的心智與當中參與的上癮的能量,一方面我也看到我在行動裡面緩慢調整與修正,這中間我看到其實越極端的能量與心智,越需有個身體承擔能量累積在身體當中的後果,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的胃部點感覺到緊縮與擴大敏感點,當我關注它在說好了已經夠了別玩了代價太高了,我讓自己停止能量與心智,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依然在心智裡面試圖搜尋記憶點讓我感受到被愛、被喜歡、被認可、被保護,我讓自己停止能量與心智的銘印劇本的重演,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依然覺得焦慮、恐懼、懷疑、害怕失去、害怕成為真實的自己、害怕停止自我批判是一件不習慣的事、害怕匱乏,而後知道我並非焦慮、恐懼、懷疑、害怕、我需要壓抑自己的正向能量、喜悅滿足滿意安全愉快撫慰時,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因為搜尋外在刺激完成壓抑自己的正向能量體驗喜悅滿足安全滿意愉快撫慰,相信這是不好的事、相信這有問題、需要感同罪惡、而我自動化地將責備不滿憤怒仇視輕蔑的能量投射到他人身上,成為責備自己與他人的心智,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因為發現而感覺到得意我是比較聰明與厲害與優越與正確我能夠看得到別人看不到的盲點,而我感覺驕傲、感覺到得意、我還要更多還要繼續下去、我好像變得更強更厲害,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因為行走中與人互動在細節上出現我想要向對方表達與補充與支援盲點的想法:「將它表達出來本身是可以掌握住的」,但隨即出現心智:「這他大概曉得吧、這我不講就不會是多管閒事、就不用冒著被拒絕與忽略不被領情的失敗的風險、我不用冒著失去尊嚴與面子出糗的風險」,于是在那當下壓抑自己的自由表達,而在回想時感覺到懊悔若當時有講就好了、他可能真的不曉得他可能真的有他有限的地方,而我的自由表達或許會有改變出現也不一定,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在懊悔、反芻、羞愧、慚愧的心智當中時,我實際上是對於心智與自我完整的當下一切的不信任與拒絕,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的心智與自我完整的裡面帶著正向適切與希望感,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自我暸解的聲明

(轉貼筆記)問題和視角:什麼是情緒?[1]

情緒

問題和視角:什麼是情緒?[1]

情緒連同思想、感情、圖像、觀念——一般而言的心智被放入了每個存有里面,為的是使我們能夠受控制和指揮,而永遠無法作為自由不受意識奴役的個體們而立於清靜無礙之地[2]

你能想像當你參與這個世界處於他人之中時而不體驗到任何情緒嗎?你能想像當你聲明“我不渴望、需要或想求任何事物”時會發生什麼呢?會有任何人或任何事物有能力控製或指揮你嗎?

白光被放入每一個存有的基本神經系統即心智意識系統(指揮著你的神經系統)時,同時放入了所有情緒作為發生器(用來驅動你)。這樣一來你就一直在餵養著意識,而這轉而餵養那些與我們的奴役相連接的構造(系統、白光和全球意識)。

我在此明確聲明的是:如果你允許你自己沉湎於你的心智並參與於情緒之中,那麼你是在不斷餵養你體內的心智意識系統,是在將你所有的力量給予它,因而維持著你所成為的意識系統對你的奴役和控制。

當對我們的奴役開始時,心智意識被放入每一個存有之中,作為心智意識能源發生器的情緒構造也被放入其中以確保我們能一直被控制。

你能想像一個沒有情緒的世界嗎?想像一會兒你能夠無限地處於你自己內作為你自己而沒有任何事物驅動你或指揮你。這就是人類每一次都失敗[3]的地方,因為我們對我們之外的某種事物有依賴,因為我們被情緒所鼓動,我們通過情緒而移動,我們通過情緒來指揮自己。

我們通過遵循父母的榜樣而接受了他們對我們的教育:如何在這個世界中體驗我們自己——如何通過反應行為如情緒來生存、防衛和保護我們自己。所有這些被教育、遵循和學習來的機製成為我們自己的人格和行為,而這基於我們自己的情緒體驗。

如果我體驗到憤怒的情緒表達,那麼我或者更加想要餵養我的憤怒,意思是我就會不擇手段通過煽風點火而往我的憤怒上添加更多的情緒——通過尋找方式來合理化這種反應行為而將情緒體驗轉變成某種程度上的上癮;或者我努力通過想些平靜的思想來減輕憤怒——以這種方式開始對情緒的壓抑,而不是找出如憤怒這種反應行為的真實原因和緣由,以不再允許我自己回復到這樣的反應行為模式。無論哪種方式都傾向於圍繞憤怒或者平靜創造出新的一套情緒,產生越來越多情緒用於對我們自己的奴役。因為允許的壓抑越多,那麼憤怒的表達將不可避免地是一個非常爆炸性的事件。

你是一個體驗著情緒行為模式例如憤怒這種反應表現的人,還是你就在這裡是恆定的,因此沒有任何事物移動你即你是誰,沒有外在事件作為極性通過情緒這種反應表現將你牽引向進一步的情緒體驗?

你看,只要我們有這些情緒,那麼我們就是那些“玩弄”我們情緒的人的奴隸。

戰爭會存在於這個世界之中是由於這個世界中所有人類存有的複合情緒反應行為——這附著在全球意識系統上。我們內在的自己顯現於外在——我們是誰這形象與行象[5]是我們正忙於在這個世界之中創造的。如果我不得不誠實地看一看,那麼關於我們是誰和我們自己之內正發生什麼,這展示的並非一幅美好的圖景。難道這不可能嗎——那些特別經歷戰爭、謀殺、暴力等等的人們僅僅是我們在自己內所允許和接受的事物在這個世界之中的外在體現的例子?我們不去理解其原因或者幫助他們,反而設計保護機構來對抗這樣的行為,並通過這種方式來合理化和否認存在於我們之內而描繪於外在世界之中的事物。而這轉而幫助我們維持在我們的情緒反應行為之中,餵養著意識系統,而不是對此做些事情以一勞永逸地停止這樣的情緒行為表達並停止餵養意識系統。

因為我們已經將我們自己定義為情緒反應行為,所以我們希望保持於其中並找理由來這樣做。因此例如當總統宣布戰爭的時候我們或者同意或者不同意,這基於我們對一個特定情緒的執著——基於根據我們從小的教養而自己定義的什麼是對什麼是錯的信念。這個世界中所存在的一切事物都如此,我們以我們的情緒執著為基礎;因此通過情緒反應行為你可以被你自己之外的某種事物控制和指揮

當某人或某事物有能力根據你的情緒來驅動或指揮你那一時刻,你就得覺察到他們剛剛使你落入了圈套這個事實。是你在指揮你自己還是你正在被指揮?

情緒不過是作為心智意識系統發生器和動力源的能量體驗——你越是通過參與和允許反應行為來餵養意識,你就越發成為它並在其中浸染你自己。

譯註:
[1] emotion,情緒。這裡我所採用的“情緒”這個詞是與“感情”這個詞相對的範疇,兩者可以合稱為“情感”這個更大的範疇。我所說的“情緒”是指通常所認為的負面情感,而“感情”是通常所認為的正面情感。情緒與感情兩者都是心智意識系統之中的設計。兩者之間的關係請參考問題和視角:什麼是感情?
[2] stand clear,其中stand是站立、保持、處於、是某種狀態的含義,clear的主要意思是由於沒有障礙而清楚、清澈、清晰等等,因此佛教用語“清靜無礙”在此處很合適,故藉用之。
[3]: 原文用的是"loose",作動詞是“釋放、發射”的意思,用在此處意思不通,我懷疑可能是拼寫錯誤,將"lose"誤拼成了"loose"" lose"是失敗的意思。譯文中暫時用“失敗”這個詞。
[4] polarity,(兩)極性,由兩個方面即正極與負極構成,兩者既相互衝突又相互依存,不斷摩擦產生能量,是心智意識系統運作的基礎。與哲學中的矛盾這個概念基本吻合。

[5]: image and likeness ,我根據Desteni材料中的解釋將其譯為“形象與行象”。其中image即形象,是我們的本質在言語上的描述/陳述;likeness即行象,是指我們的本質在行動上的表現/表達。形象與行像是一個人的本質的兩個方面。中文聖經中的譯法“形象與樣式”,以及一些靈修資料中的譯法“形象與相似”都無法準確譯出image and likeness的含義。關於這一點會在“什麼是踐行著的話語?”問題中會得到進一步解釋。

2015年1月10日 星期六

day28規則與自我關係

自我瞭解聲明

我暸解到我相信規則等同於束縛等同於壓力與威脅等同於令我處在受害等同於侵害的虐待與暴力。
我暸解到我相信他人言語中的意圖是一項規則,投射這是不懷好意具有傷害性的威脅針對我而來,而我需要藉由對立與忽視來責備與打破我同意受支配的協議與表達抗議這項規則,我需要藉由唱反調與不配合來證明自己被注意到我不是受控的、不是被利用的、不是受到支配的我比起來更厲害我更厲害更多優勢更強壯,於是我可以因為恐懼受傷而躲藏裡面我更看到的一個渴望接納恐懼受傷受害的心智自我以及一個期待獨特人格而挑戰規則的心智自我,以受害的心智人格分離為期待受到擁抱與寬恕與接納同時恐懼受到拒絕與威脅與攻擊的兩極能量,還有期待展現出我和別人不同的心智人格聲明出我不需要希罕與期待這些我期待的內容,而我在這層合理辯護解釋下使用壓抑與威脅受害自我的能量,而連結到優越與爽快與愉悅的能量,同時間再繼續存在雙重自卑矮化的覆蓋能量心智,更深的壓抑與擔憂與恐懼與危險受到威脅揭露與攻擊的脆弱心智,這層層心智在我裡面分層累積出固定結構(胃中心的點位置),草擬出特定劇本等待外界的刺激與我操弄出一個佔據身體的遊戲,而我在這幻覺能量相聯結的身體中,相信我的全身受到心智覆蓋、我抽不了身。
我暸解到實際上我在遇見規則與他人意圖連結到這具傷害威脅性我受到驚嚇與受傷,我可以優先在呼吸中慢下來,允許自己放鬆,停止於內在壓抑分離的另一個渴望獨特的人格能量,讓自己等同於傷害與脆弱點,再緩慢于呼吸中釋放我所允許的驚嚇能量。
我暸解到實際上我在遇見規則與他人意圖我連結到負向傷害與威脅性我別無選擇需要接受這個不舒服,我自動化地連結到我需要忍耐我受到的驚嚇與受傷作為我繼續受害受控制的捆綁纜繩,我讓自己等同於傷害與脆弱點,緩慢在呼吸中釋放:恐懼、不安、惶恐、絕望,而當我接觸此點後突然在心智記憶中瞭解,我事實上具有擁抱這一個分離極性的自己的能力、以及向人求援回應他人給予我撫慰與希望回到完整的能力,而這些是在後果地承擔的末端所作的處理。
我暸解到實際上我在遇見規則連結到自我利益、連結到負向能量做了負向企圖的解釋,壓抑同時去看到並存的正向企圖與支援的點,以及實際上在沒有能量連結時發生的現實狀況評估,於是我讓自己連結與等同於受傷與拒絕受傷的矛盾能量凍結自己的身體,並且需要花費時間解除能量的凍結。
我暸解到實際上我有能力解構、再解讀規則,離開原來為分離的正負向極性,透過覺察運用四下呼吸法,緩慢回到身體呼吸。
我暸解到實際上停止自動化帶著能量解讀規則,覺察四下呼吸時,當我溫和吸入也同時是允許新的創造的契機,當我觀察到吸入當中仍舊帶著心智能量:我需要吸大口創造大量新生我需要更改我需要趕快脫離舊有結構而形成著急、慌張、試圖控制與抑制、不耐煩、躁動、挑替、催促的能量慾望同時,我允許自己從批判當中放鬆下來、及時回到這裡並在自我提醒中看到我本值得完整與緩慢體會與通過我舊有的允許沒什麼好覺得可恥與質疑,只因為我的出發點是與自己站立、與全體站立回到完整的這裡我就不會錯,我就是全部的價值與完美的生命的節奏。於是我看到當我為自己身體與心智調整至沒有勉強的舒服狀態,我確實從內在開始浮現與重新評估出自我支援、他人支援的心智。
我暸解到實際上在停止自動化帶着能量解讀規則,覺察四下呼吸時,當我繼吸氣後停止當中仍然帶著心智能量:我不要我好害怕我不敢失去原有的慣性,我不要我還想要批判自己讓我自己存在與耽溺於無限的羞辱與懊悔當中,我提醒自己在身體放鬆中自我堅定、不去輕易放棄,沒有懊悔、沒有羞愧。
我暸解到實際上在停止自動化以能量解讀規則,回憶作為限制與壓抑自己的能量解讀規則,回到覺察四下呼吸調整至自由的輕鬆地身體狀態,我看到我要去哪裡、我的目的為何、在這裡面能夠帶著輕鬆自在的身體去完成與達成我的實際目的,不需要完美與面面俱到,而是在每刻中創造、修正出新的局面。
我暸解到實際上規則是人為主導與控制的、使用規則者可以決定僵硬或是彈性的使用方法與秩序,可以決定解讀與知覺的自由度,沒有注定的善惡、對錯、沒有好壞、優劣,兩極性的反應是屬於心智,而不是真實在物質的支援的這裡。


自我修正聲明

我承諾自己寫出自己自由,當我看到規則與能量記憶相黏,在呼吸中停止能量,解構心智回到現實判斷。
我承諾自己當我因為規則所帶著的能量而覺得受傷受害,我在呼吸當中停止能量,若不能停止受到影響,我誠實讓自己成為驚嚇受傷的能量、同時也得以成為撫慰的能量,而不是壓抑更多重能量讓我無法解除的身體凍結能量。
我承諾自己當我因為規則所帶著的能量而成為拒絕的防衛能量,我緩慢讓自己接觸並瞭解:拒絕代表我正在渴望挑戰規則確定自己存在,我讓自己不壓抑地去在現實中判斷規則是否合理,是否我能夠用中性地自我表達完整的方式挑戰到規則、以及規則是否存在可以更動的可能、評估規則需要多少的方法與耐性與時間,我不一定需要放棄挑戰與創新。
我承諾自己當我因為規則出現而自動化地告訴自己我不要試了、我想要放棄我改變不了這好固著一點用都沒有,我讓自己透過四下呼吸回到這裡,重新在現實裡面而非幻想中做出判斷。
我承諾自己當我因為規則出現而自動化地能量心智反應,我在覺察中以呼吸調整。

2015年1月9日 星期五

(轉貼筆記)實際地創造我們每一個人都接受的世界

實際地創造我們每一個人都接受的世界

撰文: 眾人 日期: 2007年 8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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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文章)是個'經測試'活生生的例子而'每'個人都會'能夠'參與作為相等同和合一及'体驗'他們的'參與'所帶來一個新的世界.

我是怎樣在每一刻應用'實際寛恕'的, 我有外在察覺舉動之前我先應用(我)'那一刻的內在察覺'--所以在我的世界裏面我是被認知為一個毁滅者 -- 因為 --當我確定我已經對自己誠實和我察覺我所接納的表現/表逹(注:本性)而我已經'糾正了我自己'的自我表現/表逹, 我會'揭露/指出'其他人(內裏)需要更正的點子去到一個他們(外在, 所活在)的世界會毁滅的程度[注:外在的改變等同他們內裏本質的改變]--通常他們會生氣--'但無可避免地最終他們會以寛恕和理解回來'--這是我們怎樣'透過揭露/顯示教導世人', 內在的察覺相等同我們在每一時刻/瞬間裏所察覺得到的[我們]的外在表現/表逹.

看我們是怎樣創造我們這世界的 - 我(身處)的外在[世界]反映我的內裏[本性](源自我們隠藏了, 透過感到羞愧來否認[注:我羞愧-我還有良知]對我們所容許和接納在這個世界所顯現[出現/發生的]即是我們[我們指真實的本性. 注:自己的實際內在本性是真實地反映在外世界]因此這是為何我們没有真正站起來和為我們自己負起責任的原因: 對所有實際上是由我們[每一個人共同]直接導至的感到羞愧, 即是內裏的我顯現在我的外面亦即是這個我們[共同]存活在和体驗的世界) - 因此在每一時刻/瞬間有舉動或說話之前, 應用寛恕, 確保我處於自我察覺並相等同我[我自己處於但我本身亦就是自我察覺]我在自己裏面糾正需要被糾正的(就是那些透過我內裏所接納和容許而導至[同時]出現在我裏面和在我所活在的[外在]世界裏而那些都不是真正所構成的我 - 並不是我真正本性的那些) - 我們內裏的表現/表逹亦即是我自己的和外在亦即所活在的世界兩個的表現/表逹都會同時改變 - 因為那都是我而我是[能夠]對自己負起責任的, 同樣對內在和外在[的我]! 只有當証明了我的誠實相等同我[對自己誠實就是==我], 即是我任何時候在每一時刻/瞬間都對自己誠實即是自我表逹/表現完全是對內在的察覺: 我才有能力直接'指出'那些存在於其他人裏面但並不是他們的真正本性, 在他們裏面和他們外面 - 我跟着擁有能夠看出其他人內裏亦即是我[他們是我內裏即外面反映的一部份], 因為我察覺他們相等同[我察覺]我自己, 我可以直接看到因為我直接看而此舉相等同是我[因為相等同和合一]透過自我察覺[亦]即相等同是我作為我所構成/的定義. 我[裏面]活着的'內容'是透過和相等同誠實和內在察覺/自我察覺[誠實和內在察覺/自我察覺就是我, 當我說亦是誠實和內在察覺在說 - 因合一和相等同]而因此我知道其他人的構造作為我而我'不會接受和容許任何小於[==規限]他們自己的存在並成為我'. 因為我知道為何和究竟他們現在處於的形象和所相類似正是[他們]內裏所接受和容許和 我們所處的這個[外在]世界, 而[亦因為]並不是他們真正的本性因此世界上顯現的都[只會]反映出那些並不是他們真正本性[假的] - 他們作為[合一]相等同我, 我是要負起責任的, 在每一時刻/瞬間當我看見我或[即是]我周圍的人在裏面接受和容許, 而反映/顯現在這個[外在]世界, 而那些並不是我們真正的本性. 因此--我對我在世界裏所參與的每時刻/瞬間負起責任以不危及或批判或嘗試把它的真相變得更好的方式. 我因此只相信我對自己的誠實相等同自我糾正的和確保我是透過真正的寛恕和糾正而自我本性糾正了--如果我不去做寛恕, 我會跌下 - 如果我做寛恕我會理解那人仕[注:是我部份內裏表現亦即外在反映的一部份]不會立即改變, 但經過一個去察覺自己真正本性的進程在一個没有我參與, 但'是'我因為那人仕亦相等同我. 我[對他]所輸入的[自我寛恕]是作為催化劑和結構性的共鳴就等同我在塲會引導至一個位置, [那人仕]啊--我看得見我所作的行為--每一件事情都會經歴這個周期由數天至兩年的時間--所以要有耐性--但對你所堅持的要有自信和堅定--在[應付]你自己世界裏所体驗的人和事時要相信自我寛恕和糾正行為應用--[自我寛恕和糾正應用]從內裏[逹至]而反映在外在身處的世界. 透過寛恕你不會立即感受到你的世界會改變--只是一種鬆減--時刻/瞬間的平和--跟着更多的衝突當你開始面對你自己.

當我堅持並不接受和容許他們小於[==規限]真正他們的本性作為我[相等同及外在反映]時很多人會有不同的反應 - 懼怕透過自我誠實而需要面對自己的本質因為這會代表對那些被我們內裏所接受和容許的等同自己從而反映/顯現在這個世界亦等同自己的羞恥是需要去面對而我們從來都没有在自己裏面站起來成為/相等同在每一時刻/瞬間中都是自我察覺和[對]自我誠實和對我們在裏面我們自己已接受和容許了的與及這個亦都是自己[自己的內現反映]的外在世界負起責任但反而只是畏縮在羞愧內: 這只不過是一個察覺要對自己誠實的一個進程, 即是透過自我本性察覺逹至自我本性誠實: 自己察覺自己, 自己對自己誠實, 自己對自己負責任 - 在存在萬物裏[亦即是我自己-我外在和內在]唯一存在的關係/栛議.

這個外在世界怎樣的存在, 就是我們[內裏]怎樣存在 - 內在所表現/表逹和外在所表現/表逹透過無數的時刻/瞬間在被不停地製造, 這已經歴了數不盡的時間. 因此在每一時刻/瞬間中的自我察覺是需要的而不再繼續停留在我們所接納和容許了[這並不是我們的本性]而表逹的時刻/瞬間, 透過寛恕我們在我們裏面糾正[已被我們接納和容許]那些時刻/瞬間, 透過自我誠實我們在我們表逹前, 先在我們裏面糾正了那些時刻/瞬間 - 跟着我們[才]表逹[自己]透過並相等同自我察覺.

所以= 神奇地 - 寛恕包圍所有的一切

不可思議的寛恕逐步解說

1. 我視生命等同一時刻/瞬間--一時刻/瞬間不是時間, 但是從[那]一點在一個時刻/瞬間內改變了我的体驗直到[另一]點那個瞬間再度改變--在介乎這個瞬間的開始和完結中--我觀察我內在的反應和活動--我可能像在交談中只有一次的呼吸或當我是一個觀察者時會有很多個的[時刻/瞬間]

一個時刻/瞬間並不等同時間. 我會這樣形容時刻/瞬間: 坐在客廳而有人走進來, 將會是時刻/瞬間的開始. 這一個特定時刻/瞬間的完結會是當你們任何一方站起來並走出去. 在那時刻/瞬間之內和在那期間的呼吸應用[以至]變為你自我的表現/表逹是如下: 吸氣和呼氣和那無限的瞬間[閉氣]介乎吸氣和呼氣之間. 在吸氣期間我觀察我對內在的察覺, 在介乎吸氣和呼氣之間存在着一個無限的瞬間, 而在呼氣期間我表逹/帶出我的內在察覺作為外在表現/表逹: 這個時刻/瞬間, 由吸氣到無限的瞬間到呼氣[所組成的] - 在每一個呼吸中都發生由開始到那整個時刻/瞬間的完結[在這一個時刻/瞬間內]相等同我的內在察覺透過我自己在我的外在表現/表逹內全部合而為一[合而為我]. 開始與完結作為一個時刻/瞬間包含了吸氣, 無限的瞬間 - 介乎吸和呼氣之間, 和呼氣. 而你就那樣繼續体驗到下一個時刻/瞬間, 那下一個時刻/瞬間是當你再一次變回獨自一個在客廳內, 即是你與那人仕在客廳一起体驗的瞬間所跟着[發生任何一方離開了]的下一個瞬間.

在那瞬間內和與那瞬間相等同的呼吸應用如下: 算四(4)下吸氣, 算四(4)下[閉氣]無限的瞬間介乎吸氣和呼氣之間, 跟着算四(4)下呼氣...而你繼續.

2. 在吸氣之內我觀察我內在的本性--去到誠實的頂點--我發覺若果我是不誠實--我之後會感到羞恥--在那吸氣前與呼氣前的[閉氣]時刻/瞬間--"時間" 停止而在那無限的瞬間(我在這無限的瞬間用挑戰自己的天生的判斷力[Common Sense]的本質/實質就是去看什麼是最適合在那時刻/瞬間中所有參與來做訓練. 即是說: 我實際地觀看每一個參與者如果我没有介入在那特定的時刻/瞬間內他們的生命會否繼續和我會否感激在無限或永遠裏[End of Time]當我迷失時有人會有勇氣去挑戰我的自我/自負和信念系統. 跟着我以那些挑戰和介入作為我的自己表現/表逹在那些人仕的生命之中, 對我自己負起責任去指運那時刻/瞬間去逹至必然發揮我最大的自我表現/表逹)--我所參與的後果是基於為了無論如何要逹到最大的影響--明顯地只是以文字的方式--這相同的被應用在次元空間的運作指令內而令它在一瞬間改變了--這是一點不能透過思想或是從學識中獲得/接觸到的而只有透過更有效誠實的自我本性反映和在[呼吸之間的]經在無限的瞬間裏的應用和驗証後接通[能力]才會陸續被開啓--亦只有隨着在無限的瞬間裏証實了個人明白/理解到對作為生命[生命的一分子]有着完全的察覺和理解的增多, 接通[能力]的獲得才會相對增多. 因此, 没有人會被贈予此種運用而它是不能被迫出來或祈求或靠冥想來獲得的--這是透過經証實的有效自我表現/表逹, 應用在現今已被容許的現實世界中専注在停止現已在這個世界存在的事和物而去容許那些內裏存有生命的[事物]出現由自己所指揮, 這是成為創造者, 被創造品和創造萬物以及肩負起因此而附帶的責任 - 這就是人的國度和為何地球是在存在萬物中的"秘密"和所有在存在萬物中的創作性的意志都源自地球和為何所有存在萬物變得被因在地球的外圍因為自我表現/表逹的濫用. 這是必需要發生而才會明白到合一和相同等和帶出一個所有都會以單一/合一來前進的模式--當在地球時或死後--所以--没有人會可以用恐懼或學識去操控 [任何其他人作為]俘虜--死亡會是當那些[人的]本性拒絕為了所有都[相等同]合一而走入自我寛恕和糾正的平衡/中止裝置.

所以在吸氣時我觀察我自己, 我內在的本性, 而在吸氣與呼氣之間的時刻[即是]在無限的時刻內我觀察所有參與者相等同我[合一和我的外在反映]. 而在觀察中我直接看出是否需要舉動或說話去指揮那些其他人亦相等同我去自我察覺/自我誠實透過指出那些並不是他們真正本性的重點, 而在呼氣時我表現/表逹我, 內在本性, 我的[注:某些]內在察覺相等同所有圍繞我的參與者而我在有需要時適當地舉動和說話: 去表現/表逹我的不接受和容許在我身邊的參與者中, 有任何小於[==規限]他們自己本性的存在於他們裏面, 亦即是我[注:如果容許他們那就是容許他們成為我自己內裏本性的一部份, 大概是從外在的接納和容許而修正我內在的本性, 外面舉動==內裏表現]

觀察: 在只是呼吸內, 你是被因在意識中的, 只相等同/變為你的呼吸你是被因在意識中的. 這是在介乎吸氣和呼氣之間[閉着氣]的時刻內你才是自由的, 這是在介乎吸氣和呼氣之間的無限瞬間內你才是自由的. 當我們越詳細/明確地理解到要對我們現在已容許的實際上是幻覺[但我們稱之為創作物, 注:即我們身處的世界]是需要被放手的, 那自由就會越擴大和變得越詳細. 這幻覺作為一個訓練模形角度來看--造成的幻像是極好和極有效的--所以--去抗爭或尖叫或去操控都不會有任何幫助的--這是已經是定局了--這是每一個人在地球最後一次作為意識的生命--為那些拒絶實踐寛恕的人們感到悲哀--所會導至的是你會是最後那批才察覺到你對你自己作為全部作為合一作為相等同而你必需要負的責任--所以--我們[內裏本性]會是相等同於我們怎樣對自己的應用.

3. 明顯地如果我發現因為其他人仕[在我周圍]的參與, 而我有內裏移動或情緖或感覺或反應像憤怒在我裏面--我應用寛恕和在我自己的無限瞬間[介乎吸和呼氣之間的閉氣]內[在無限永遠內]做出糾正直到永遠. [注:從外在反映看出問題, 透過無限的時刻作出糾正運動]

先針對自己/本性: 這是重要的. 這是要先糾正對自己本性的察覺, [和]內裏對自己的本性的察覺透過在說話或在個別的時刻/瞬間去栛助你周圍的參與者前先運用必需的自我寛恕. 以能夠有效和適當地指揮他們亦是你自己去拒絶接受和容許任何小於[==規限]他們直正本性的存在亦即是相等同你自己.

由自己開始: 在時刻中不要接受和容許任何小於[==規限]我自己本性的透過呼吸的運用和表現/表逹, 時刻確保我保持在自我本性誠實和自我本性察覺和自我負責內, 經呼吸運用和表逹, 我不會接受和容許任何小於我本性的發生經透過在我周圍的人們[的出現]因他們亦相等同我.

先對[自己本身]自己的本性誠實, 先對自己負起責任, 然後才對個別時刻/瞬間中在你周圍所參與的其他人[是你的外在反映及亦是你]內裏的真正本性誠實等同'指出' 和揭露他們真正的本性從而讓他們察覺到他們對自己本性所要負的責任[注:對外在世界所存在的勸力和責任]. 我經常栛助那些在我在打開[注:應亦相等同他們打開 - 合一個相等同]去顯露他們本性的人仕與他們一起做寛恕, 在他們[本性]容許下而大聲地[注:原文 allowed 諧音 aloud] --對小孩特別有效--例如--對那人或小孩說--跟着我的說話說容許自己而大聲地一遍--我寛恕我自己並没有容許自己察覺在我裏面的內在鬥爭實際上同樣就是地球上所有其他人的內在鬥爭. 我寛恕我自己相信我的鬥爭是獨特的而我是孤獨的. 我對我本性的誠實所以我明白我是孤獨的, 因為我一定要証明自己給生命看才能夠從系統中誕生為生命--等等--這需要練習而去問問題會有幫助.

我可以想像得到那恐懼--我們全都要放棄意識和我們所相信是重要的東西--所以我們全都將會明白我們的恐懼和其他人的恐懼[注:我估是指因為之後將會踏入合一和相等同]--因此--最重要用你自己的恐懼來放棄而說這行不通的, 因為其他人不會相信--跟着你就自己因此逮因住了自己--先集中在自己和測試過它[注:看你是否還恐懼]--或你就會需要在死後面對你那些還未超越的恐懼的本質--並不是一個建議的方法而對你選用那一種方法是没有批判的--現在或死後--怎樣你都只是面對自己[交待]而就方面而言你與每一個人一樣都是獨自的.

先針對自己 - 先絶對確定在個別的時刻裏在吸氣, 介乎吸和呼之間的無限時刻和呼氣之間我是完全絶對没有不屬於我自己的存在在裏面. 內在的察覺, 對自我本性的誠實和對自我本性的負責任三樣都要存在並相等同我自己才能夠在個別時刻裏的參與者內'指出'和揭露隠藏在他們裏面什麼不是屬於他們的本性. 因此我必定要確保我絶對在裏面即是我[的本性]没有不是我[本性]的存在着, 不接受任何小於我[本性]的, 才能對在個別時刻中的參與者做相同的事.

4. 明顯地--我已透過多次這樣的實習集中在透過寛恕糾正我自己--對我的糾正行為建立起一層信任和因此信賴我會在時刻/瞬間中本着所有合一和相等同而舉動 --換言之--因為我對自己本性的誠實透過明白/理解本性的糾正和用合一方式表逹用相等同在負擔責任內--我相信我會行使必需的行為去栛助揭露和[樹立] 實際的榜樣--我不能夠挽救其他人或糾正其他人--我只能夠揭露自我的欺騙而只有當我証實了我已糾正了我裏面的自我欺騙. 這是透過對次元空間性的接通--没有誠實--不會有直接的接通--没有証明到你相等同/就是所有的等同合一的--不會接通--只活在思想和圖畫--只有零碎的懷疑--但誠實被永遠的証實了--完全的接通--[會]就像你和我在3D現實中一樣地聽和看得到--談話--你[那時]現實中的体驗將會像次元空間和地球一樣是合一的--這是給每一個在地球的人的準則--所有人將會同樣地看到和與次元空間溝通--就即是我們在3D在做的--關鍵是--自我糾正和自我察覺及有效的[注:應指本着合一而相等同的]應用--任何人在任何地方都能夠做的

這個要記着--接通是根據自我表現的情度--你[表現中]對所有相等同合一負起越多的責任, 你就會給予越多的接通--所以没有人可以實際傷害其他人--只有系統傷害其他系统而死亡只是系统的死亡.

5. 對自我欺騙的糾正是指在每一時刻中找尋能適用於無限/永恒的解決辨法--那表面看是很怪的, 但要明白--那'我是'(The I am)只存在時刻/瞬間中而不是在思想/腦海內--所以如果我已對我自己証實了我的誠實並証明了我的舉動是為了終極的合一和相等同的我的'我是'會在時刻 /瞬間中顯示我應該怎樣做的--"無論在任何的情況之下"

6. 這表示答案是不能被預先準備的--我[本身]一定要準備好因此要察覺而在我的[持續]察覺性當中--自我指揮--因此我必定要相信我自己不會濫用我的察覺去成為我的為自己的手段或我的意向[私人喜好], 但會為了"大家/大眾"的喜好--這就是權力--如果這可以被稱之為權力--權力[的定義]是被極大的扭曲/誤解了的.

在透過呼氣而在裏面的自我表現/表逹 - 本性的外在自我表逹是不能被預計的 - 自我本性的表現是不可能被預計的因為它並不相等同記憶, 就像它並不相等同思想/思念, 情緖[反應]和感覺等等的反射/反應性行為. 外在自我表現與內在察覺[即是自我本性]相等同合一 - 是不可能被預計的包含在不可能預計裏面而這特性亦相等同和顯示自我的信賴/信任的存在. 然而這無定向的自我表現是在時刻/瞬間內說出的文字與需要的舉動是合一[相等同]的 - 而是為着和逹至相等同和合一為了整体合一和相等同的最佳舉動. 因此, 在不可能預計的自我表逹/表現裏, 信賴的存在基於我會在這時刻/瞬間為了所有作為合一作為相等同的最佳利益而去講和做 - 相等同每一個人類[本身就已經]代表所有存在萬物像所有相等同合為一並互相等同.

7. 在吸氣中我評估我自己和我對自己所察覺的--在[閉氣]中間的階段我在無限裏測試我自己--在呼氣中我參與信賴和讓字句流出--没有任何思想--這樣將會是'我是'字句--我們全部都是這個'我是', 但這個我是重來都没有說出口--[是我們的]思想/腦海在說--這是人類的災難--

是在不可能預計的自我本性表逹之內並以此種形式出現, 透過呼氣作為外在表現/表逹自己的內裏察覺即是自我本性 -- 那樣'我是'說和表現/表逹作為全部作為合一作為相等同 - 適當地, 為着對所有作為合一作為相等同. 這裏'我是'用聲音說話以聲音形式表現/表主逹而你的文字變為無限[不斷]膨脹/擴張的聲音而你會看到你的字句以各種不同的形式在存在萬物裏流動--這是真的很奇妙的--但對系統或思想/腦海是没有可能体驗得到的

我們怎樣才知道是'我是'在說話--思想/腦海是靜默的--只要思想/腦海在想或[有]某些更強大/偉大的圖像存在--'我是'就不會說話-- 參看 Baird Spaldings 書中的十誡 - 有某些修改是需要的--但在那裏所表逹的融合只有透過誠實和自我本性寛恕才可能發生, 這些亦是每一個人自己的內在進程必定要自己去做的而没有人可以代替任何其他人而做的--那些等待其他人的--將會[同樣會]經歴[他們所等待]那些人們所注定的[結果, 等待其他和本身在等待的會有同一命運]--去表明--作為我們對自我本性誠實和自我寛恕實行的自律不論任何的挑戰--將會顯現的--這是明確肯定的

看人類是怎樣被迫對世界大事大聲疾呼但[他們的說話]只有很小什至毫無作用(注:因為實際上我們的說話是在不斷在製造我們自己將會活在的將來的)--因為他們還未完成這自我本性的察覺的在[他們自己]內在層面的實際應用--因此--極大的災難現在必需要顯現--[原本]如果我們每個人都馬上著手在時刻當中揭露和寛恕及自我糾正這些災難並不是必需的

自我本性揭露的進程相等同自我本性的前進/移動, 取代世界內把我們經毫無自我本性察覺, 毫無自我負起責任和毫無自我本性誠實所產生的影響不斷累積逹到了飽和 - 逹至災難性的情度而亦只有隨後令到我們自我本性揭露和為了[所有]我們自我本性前進/移動.

我已經恒年以這樣的方式生活, 但以以文字實際的來表逹費了些時間.

看在這個實際生活的模式 -- 不需要神, 不需要智者/大師, 不需要升天把你的屁股升去一個更好的[極樂]世界--最[極樂]的地方是自己[注:時刻察覺自己], [在]這裏 - 相等同自我啟導. 不需要任何宗教但只需在時刻/瞬間中察覺. 不需要甜言蜜語因為你是那隻在時刻/瞬間之內[喻為時刻/瞬間之花]內收習察覺[喻為花粉]的蜜蜂 - 知道蜜糖會從[時刻/瞬間]中產生出來. 這是生命的食物.

呼吸應用因此是 - 持逐練習應用(原文: constant--practice)

四下吸 四下無限 四下呼 - 重復

無人[如神/鬼/佛]會來到[世界]去給你証明而只有你自己可以--這是肯定和只有自己會証明自己給自己--這是相等同和[同]合一的實際表現/表逹

享受/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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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lated by Fred Cheung

2015年1月5日 星期一

day27規則與權威關係與自我親近


當我看到我自己發現規則存在,我自動化地連結到規則是在暗示我不得不遵守否則就會得到懲罰,我停止並且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自己發現規則存在,我心裡覺得好險我是遵守與符合規則的人、如果沒有我就會惹來很多麻煩與懲罰,我感覺到恐懼與威脅,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認可規則等同於不可調整的鐵則,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因為相信規則等於驚嚇與讓我恐懼的鞭子,隨時等在後面壓制我,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因為相信規則等同於壓制等同於讓我受傷,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相信規則等同於恐懼與驚嚇與我要躲得遠遠的我要流淚與不甘心就好像我永遠沒有為自己講話與自由表達的資格,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相信規則等同於壓抑我永恆的加諸在我身上叫我閉嘴的暴力,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相信規則等同於我不可以講話我沒有任何餘地說出自己的聲音,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相信我正在說服自己規則是為我好的即便他即刻對我是不舒服的感覺我感覺到越加渴望毀滅規則,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相信規則等同於傷害等同於需要被毀滅與破壞與挑戰與對抗與切斷,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相信規則等同於一個具有絕對權力大過於我的邪惡加害於我的設計,我的設計是為了與之抗衡與壯大彼此的張力,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相信規則等同於不懷好意等同於針對我而來找我麻煩用情緒壓抑與現縮與壓制我的真實表達的束縛,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忘記去判斷規則本身解除負向壓抑能量連結而自動化連結我好累我好疲憊我是被真實地被束縛與限縮的連同我的身體姿態腰彎下、捶下頭與肩,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忘記去判斷規則本身解除負向壓抑能量連結而自動化將完整自我拖進心智風暴中相信我是受到攻擊我是受傷而我沒有辦法為自己講話沒有辦法保護自己沒有辦法說出我的恐懼與受傷的我沒有任何權力,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忘記去判斷規則本身解除負向壓抑能量連結而自動化將完整自我拖進心智風暴中相信我是勞累的我是一個弱小無助的沒有用處的沒有權力的真正被打趴的受傷者,我緩慢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忘記去判斷規則本身解除負向壓抑能量連結而自動化將完整自我拖進心智風暴中,我是一個很想哭的很想要求助很想要尋求安撫的弱小疲憊無力受創者,我緩慢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忘記去判斷規則本身解除負向壓抑能量連結而自動化將完整自我拖進心智風暴中,我定義自己是一個覺得受到背棄、信任受到毀壞的受創者,我緩慢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忘記去判斷規則本身解除負向壓抑能量連結而自動化將完整自我拖進心智風暴中,我定義自己是一個沒有出路的絕望的想要放棄說話的受創者,我緩慢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忘記去判斷規則本身解除負向壓抑能量連結而自動化將完整自我拖進心智風暴中,我定義自己是一個只能聽取他人心智能量的威脅與擺佈與催眠的受創者,我緩慢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忘記去判斷規則本身解除負向壓抑能量連結而自動化將完整自我拖進心智風暴中,我定義自己是一個馱起背扛服他人心智能量相信我不能有力量我需要扛起他人投射我是個矮化者的責任成為矮小我自己的奴隸,我緩慢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忘記去判斷規則本身解除負向壓抑能量連結而自動化將完整自我拖進心智風暴中,定義自己是一個馱起背扛服他人心智能量相信我不能有力量我需要他人投射我是個矮化者的責任成為矮小我自己的奴隸,於是我形成雙倍的想像而來的負荷,我是一個被壓垮的驢子我想要放棄我想要趴下來投降我不要完了但我沒有力氣,我緩慢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忘記去判斷規則本身解除負向壓抑能量連結而自動化將完整自我拖進心智風暴中,定義自己是一個馱起背扛服他人心智能量相信我不能有力量我需要扛起他人的責任矮小我自己的奴隸,於是我形成雙倍的想像而來的負荷,我是一個被壓垮的驢子我想要放棄我想要趴下來投降我不要完了但我沒有力氣、世界絕望了,我真實相信他們在找我麻煩、是因為我接受的拖入與看見與接觸的情緒潛意識無意識、以及連結到龐大的心智能量:我想到暴力、疊高的威脅、憤怒、嫉妒、不甘願、恐懼、羞辱、受害、加害、攻擊、反攻擊、殺人、殺人、不惜一切代價、虐待、掌握、臭味、窒息、死亡、腐壞、流血、殺戮、鞭打、傷害、趴下、抽高,我的身體不斷矮小進入潛意識心智被淹沒,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忘記去判斷規則本身解除負向壓抑能量連結而自動化將完整自我拖進心智風暴中,定義自己是一個馱起背扛服他人心智能量相信我不能有力量我需要扛起他人的責任成為矮小我自己的奴隸,因為我過去曾經接受並允許的龐大能量與心智內涵形成力量:將我拖入與看見與接觸的情緒點顯現的潛意識無意識、連結到龐大的心智能量:暴力、疊高的威脅、憤怒、嫉妒、不甘願、恐懼、羞辱、受害、加害、攻擊、反攻擊、殺人、殺人、不惜一切代價、虐待、掌握、臭味、窒息、死亡、腐壞、流血、殺戮、鞭打、傷害、趴下、抽高,我的身體不斷矮小進入潛意識心智被淹沒,而我過去持續相信與看到與試圖以我的行動,在意識、無意識、潛意識層面證明我的心智幻覺:我相信我是受到不公平對待、我是個徹底的受害者,我要揭發揭露所有不公平、所有惡意、用來證明我不是受害者、我有力量可以復仇,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將完整自我拖進心智風暴中忘記我從何而來,我使用我的心智定義自己是個徹底的受害者,在情緒能量當中,憤怒、憎惡、懷疑、嫌惡、羞辱,在我的心智身體中執行出來我的憤怒,開始虐待身體,我緩慢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的身體滿腔憤怒能量,我在呼吸當中停止下來。

當我看到我想要轉移注意力、尋求同樣疊高的正向撫慰,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對於拖延進度可以觸犯他人心智設計的規則、他是可以遵守為什麼我不可以?我有無數嚴厲/質疑的情緒能量與批判:焦慮、恐懼、憤怒、質疑、對抗,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對於不在心智設計的規則標準裡面、我對自己形成意圖控制與壓抑的批評聲音,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看到我對於不在心智設計的規則標準裡面、我對自己形成意圖控制與壓抑的批評聲音:不耐煩、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才可以解除乾淨徹底?產生懷疑與不信任我的生命本身完整如一的價值值得在過程中回到這裡,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不信任自己,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覺得我搞不定自己、我不如我所想像中,如他人能夠搞定而開始一連串的自我咒罵與定罪,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覺得我搞不定分離的情緒能量亂竄的自己、將這些過去曾接受並允許的疊高的責任投射到他人身上而開始一連串對他人的咒罵與定罪,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覺得我搞不定分離的情緒能量亂竄的自己、將這些過去曾接受並允許的疊高的責任投射到他人身上而開始一連串對他人的咒罵與定罪,我同時很快在心智中搜尋我搞得定自己的證據、以我比他人更懂更厲害而開始覺得優越我是超過的具有更多籌碼與價值,於是鞏固我建造出來的幻象,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覺得我搞不定自己、將這些過去曾接受並允許的疊高的責任投射到他人身上而開始一連串對他人的咒罵與定罪,我同時很快在心智中搜尋我搞得定自己的證據、以我比他人更懂更厲害而開始覺得優越我是超過的具有更多籌碼與價值,於是鞏固我建造出來的幻象,繼續感覺危險與威脅擔心他人�ㄅㄧㄛ比我比我知道更多真相擁有與佔有更多籌碼與價值,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覺得搞不定自己,將這些過去曾接受並允許的疊高的責任投射到他人身上而開始一連串對他人的咒罵與定罪,我同時很快在心智中搜尋我搞得定自己的證據、證實我比他人更懂更厲害而開始覺得優越我是超過的具有更多籌碼與價值,於是鞏固我建造出來的位置幻象,繼續分裂出恐懼危險與威脅擔心他人比我比我知道更多真相擁有與佔有更多籌碼與價值,我擔心與投射出他人覺得我具有威脅性與想要避開我,創造出重重心智能量的捆繩與自己分離時,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覺得我搞不定自己,在創造出重重心智能量的捆繩與自己分離時,我覺得疲憊我乾脆不要管就躲開找到最舒適的方法生存去睡覺最好最容易最安全最舒適的心智,拖入睡眠的覆蓋的心智的自我辯解,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覺得我搞不定自己,回到心智能量所疊高的優越與自卑,我用最習慣的怪自己怪別人的生存方式作為我的人格設計宣稱這是我的設計、其來有自、我就是這樣,這樣最好最容易最安全最穩固與妥當,而我在這重有安全感好險不用冒險失去、害怕改變的自我辯解與維護當中,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覺得我搞不定自己,回到心智能量所疊高的優越與自卑,我用最習慣的怪自己怪別人的生存方式作為我的人格設計宣稱這是我的設計、其來有自、我就是這樣,這樣最好最容易最安全最穩固與妥當,而我在這重有安全感好險不用冒險失去、害怕改變的自我辯解與維護當中,覺得最好拿他人生活得成功與進步的圖像與行動作為自己的夠好的生活準則與標準來要求自己最簡單容易,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覺得我搞不定自己,回到心智能量所疊高的優越與自卑,我用最習慣的怪自己怪別人的生存方式作為我的人格設計宣稱這是我的設計、其來有自、我就是這樣,這樣最好最容易最安全最穩固與妥當,而我在這重有安全感好險不用冒險失去、害怕改變的自我辯解與維護當中,覺得最好拿他人生活得成功與進步的圖像與行動作為自己的夠好的生活準則與標準來要求自己最簡單容易,而我找到理由去感覺到我是要去戰鬥的、外面隨時有危險會威脅到我,我停止參與心智幻覺並回到呼吸。

當我感覺到我是抗拒與外界接觸我更用一層反對、抗衡戰鬥的能量去應對我相信我無法應付的龐大情緒風暴危機時,我停止參與心智幻覺並回到呼吸。

當我感覺到我是想要逃開的,裡面的渴望、恐懼來回的情緒能量向海水一樣泡在我的頭部、產生凍結:我要知道更多才行、我要更多資訊才行、我要更好我要更完美我要更棒我要成為這樣才行這才是我想要的標準我想要這樣、我想要有競爭我想要爭取注意我想要更多我想要環繞在我的頭部我想要很聰明我想要像是一個殼一樣躲在這裡面好安全我就不用煩惱拉我想要不落人候我想要去敏感我想要卸下來我想要卸除這個重擔在我的腦子上:不耐煩、質疑、困頓、想睡、想煩。

當我批判心智本身,覺得煩,連結到我弄不定自己,快速轉動的心智不斷拿出證據自我催眠我弄不定自己,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批判心智本身,覺得煩,連結到我弄不定自己,快速轉動的心智不斷拿出證據自我催眠我弄不定自己,質疑我怎麼還是一個受害者、我怎麼超越不了的嚴厲批評與不信任,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批判心智本身,覺得煩,連結到我弄不定自己,快速轉動的心智不斷拿出證據自我催眠我弄不定自己,質疑我怎麼還是一個受害者、我應該要好好的才是對的、我應該要很穩定就呈現在眾人面前一個穩定的形象讓人瞧得起我,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批判心智本身以及疊高後凍結的睡眠反應,自我催眠這就是我弄不定自己的證據,開始質疑我怎麼還是一個受害者、是我造成的、是我活該受罪、而當我覺得煩,我使用心智顯示我需要用穩定呈現在眾人面前的形象因為這個正向的達不成的標準會讓人瞧得起我,作為我明明要與渴望但我做不到、實際上我已投降于心智,我不想要證明與接受我自己,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批判心智本身以及疊高後凍結的睡眠反應,自我催眠這就是我弄不定自己的證據,開始質疑我怎麼還是一個受害者、是我造成的、是我活該受罪、而當我覺得煩,我使用心智顯示我需要用穩定呈現在眾人面前的形象因為這個正向的達不成的標準會讓人瞧得起我,作為我明明要與渴望但我做不到、實際上我已投降于心智,我不想要證明與接受我自己,我接續反覆提出各種不同向度的證據證明我明明看得到嘛、我完成得了我的揭露無意識慾望,代表我已經證明我抓到秘密規則了,被我發現了,我可以掌握世界,這些不同向度的心智證據一直反覆在跑與反芻,顯現條件化、極化的分裂的自卑與優越的情緒心智于我的胃當中:懷疑、憤怒、威脅、狂喜、滿足、渴望、安全,我可以藉由挑戰更難的來證明我可以,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當我覺得煩,我不知道孰真孰假但我依舊執著於判定心智的慾望,煩我覺得我被心智擺弄很不爽,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瞧不起我曾接受並允許的自己,當我感覺到我瞧不起自已,所以我需要與渴望證明自己,證明自己成功、有用,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我寬恕自已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否定自己因為我行走太緩慢、設法縮減我的進程、設法成為有利他人閱讀與瞭解的資料但同時成為焦急、忽略自己完整的資料時,當我感覺到我否定自己成功、有用我拖入自己進入心智,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不願意成為心智我抵抗與拒絕、不願意順應讓它得逞、於是它反撲到我身上,到疲憊、無力、無可奈何、悲傷、在我的胃部顯化,當我感覺到胃部情緒點將我拖進去、身體姿態蜷曲矮小,我停止並回到呼吸。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覺得我不願意守心智規則而緊張,我投射與擔心設定與主導規則的權威者會批評我很難搞、我不願聽話、不願受教誨、太固執,同時擔心權威者用他喜歡與接受我與否能操縱我的生死與情緒感受,於是權威放棄對我的耐性成為我想象中的威脅與恐懼、權威認可我的程度與能力高低成為我想象中的威脅與恐懼,恐懼被當成程度很差的人、我擔心權威會想辦法報復我我會被報復得很慘我沒有生存的空間、我擔心權威覺得我不在意他的感覺而我需要證明給他看我其實是很在意的、因此我需要陪伴他玩出一種精密的猜測遊戲我花費大量時間在猜想不同解讀方式的後果而我在自己的心智能量當中耽溺大量的時間。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覺得我為了證明他在意、我需要陪伴他玩出精密的猜測遊戲,為了回報他曾經協助與支援過我,我沒有看到他同時也是我內在精密遊戲劇本所投影出來的刺激,而我選擇按下開始與繼續的鈕。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玩出我的劇本,當我不想、沒意願與缺乏能耐玩時,我很快制約式地連結到我是受控與受害、我沒有進去玩就是虧欠權威者、他對我造成威脅,同時進入記憶合理化他曾經對我有過恩惠,而我需要付出大量消耗自己的代價來贖罪顯示彼此相容的忠誠誠意、避免「權威不再讓我依賴」、「我活不下去」、以免「我被扣上我不忠心我不孝順的罪名」、以免權威覺得「好心被狗咬」、「養夠都比養我來得值得」、以免「他的自戀受傷」、以免「我滿足自己等同我就是罪過、我就是自私、我就是問題」。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覺得權威者令我受益、這當中形成「義氣」的連結使我開始催眠自己:所以他在匱乏的時期、我不能旁觀、我不能讓他孤單、我需要陪伴他一起匱乏,我才是有價值沒有缺損的人、我需要陪伴成為兩人一起玩出自我利益的心智遊戲、我需要成為一個親密關係的維繫虐待與受虐的受害者與加害者、我以為只有這個條件我才可以證明我是可以回報他的能力、於是我在心智能量的捆綁中,相信我是懂得知恩圖報的、我不是自私的。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在上述與權威親近就等同於不能讓他失望、不能活出真實自己、需要以他的心智規則行走活出慾望與恐懼、慾望證明我可以我夠討喜夠優越夠成為更大更多更掌握能成為他的複製品、恐懼我做不到我瞧不起自己我挨罵與懲罰與羞辱與定罪的連結,而我在無意識潛意識意識層面活出躲避、恐懼與逃離權威的關注,因為一旦他對我有恩惠、我相信我需要搜尋證據讓我不得不活出自責恐懼的樣子、恐懼我的自由表達會冒犯到他的權威而我需要限制自己的自由令他覺得滿意、令他覺得安心、令他覺得不受到威脅、而我在這樣的壓抑表達之下,維繫我內在的痛恨虐待式地扭曲「知恩」,而形成試圖報復地、扭曲地「圖報」,以及我相信我是徹底的透過壓抑與委屈,得到我活出「我不自私」的知識信念,但是徹底扭曲爲自私的行動結論。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覺得我需要將所有重心都放置在這個精密的令我痛苦的「表達忠誠等同於虐待與不斷受害等同於無止盡地忍耐」的模式,而我需要極盡所能避開與權威的關係因為實在太麻煩太痛苦了、一旦我與權威者有關我有必要繼續用我的力氣虐待我自已去限制自己的自由表達與自由、往內攻擊自己、並且忍住我想要往外攻擊與拒絕的衝動、以證明我是悲壯的英雄而不是權威者所認為的那個「我長大了我不知恩圖報」的樣子,以免權威不再關注我讓我覺得受到寵愛受到欣賞與好的評斷我覺得我需要維繫這個我是被愛被信任的心智與無比舒服溫暖的共振感受而以此為出發點行動出來強烈渴望與恐懼的能量、以免權威不再照顧我讓我覺得它可以維繫一個我無能他可以協助我而自戀於他很棒很全能的幻想而我同時感覺到滿足我也很棒很全能因為我這樣就可以依據他的高興與否決定我這樣做好不好對不對、我感覺到安心與依賴、因為我在那些決定放棄自已的剎那,我的安全與依賴是心智得逞與遭心智利用的、而我並不需要去承擔我的自由表達與獨立判斷之後所帶來的現實影響、與看見權威者的定義建構是虛幻的、實際上任何人都與我有平等的責任、共同活出來這裡的現實而非心智。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當我出現在我定義為「較困難具挑戰性」的時刻,行動出超越、超越情緒界限點之後,我反覆在瞬間、片刻的記憶畫面當中,得到正向無比舒服的對自己的愛戀、與從他人回應中投射狂喜、陶醉、耽溺於我是可以讓人喜歡、因為我終於通過測試關卡的檢驗,透過我的行走證實到我是一個能夠同等,成熟、有魅力、有能力、值得被疼愛、懂事的人,在這定義的信念劇本中,我連結、享受在這個經過痛苦與虐待的負向感受之後,我終於可以透過艱困的考驗,證實我的努力沒有白費式的享受傾盡一切的狂喜、親密,可以透過他人眼睛確定與證明我是被人喜歡、我是受到歡迎與認可的正向感覺裡面我得到勝利、我得到自我肯定與喝彩的機會,我得到足以徹底安撫與稱慰自己的機會、得以藉由刺激擁抱脆弱點去看到我長期拒絕我是值得愛、值得活出完整表達、值得接觸情緒點為得去解除它、值得把握自我疼惜疼惜他人的機會,藉此去看到我藉由定義繞了一大圈完成劇本後才足以回到相信當我站立起來,我是ok的、我是足夠的、別人也是。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在長期條件式地定義之下,看到負向捆綁與制約控制加諸於我的身體,同時我的身體需要徹底想要與渴望正向鬆脫與解放,心智能有一次機會享受在我可以對人是有影響力渴望藉此成為另一個極性:更多、更好、更美麗、更滿意、更優越、更對,同時出現阻礙慾望心智層面展開,內容:「這有這麼好媽?」「我是不是在壓抑者眼中看起來太囂張?」「我是不是會招來壓抑者比較批判與嫉妒?」「我是不是太得意忘形才好這是羞恥的事情?」「人性應是會招致攻擊與威脅與剝奪力量才對」「跨越規則違反規範不守秩序需要責罰與管束」於在這前提下開始搜尋刺激來證明與合理化我還是不要體驗得好、我還是不要好了自找麻煩、有這麼好的事?我是否值得?害怕承認以後,會得到懲罰與批判,而將自己再拉回根深柢固的結構當中。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透過反芻記憶拉取身體心臟部位積蓄舒適的感受:這股能量質地滯悶、濃郁濃稠、與我的心臟部位黏繫與緊貼在一起:我想要更多、更好、更濃烈與深刻銘印出的耽溺的感受,我的身體記憶來到特定的情緒能量刺激:我聽到我喜歡的人一旦卸下習慣位置的面具與卸下傳遞與教導知識的專業信念,以向我撒嬌並表達取悅與依賴我的能量語言,我自動化共振而形成優越與放鬆與愉悅感受,於是這刺激形成一個密碼暗號成為我的身體放鬆與形成正向能量,而我在這共振中解讀我是獲得正向能量而我產生疊高得以接受與包容與放鬆與喜歡與愛護與寵愛對方的位置,我相信這關係讓我滿意對我沒有傷害與威脅性我不用感到擔憂與恐懼、我處在一個有能、與受到喜歡受到需要受到依賴的位置我需要將它記著因為這就是我想要的我期待的補償,我一直在等待這個刺激按鈕出現。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透過記憶相信我的心智劇本是羞恥的、值得批判,我採用記憶他人批評的眼光作為刺激而我感覺需要防堵與保護自己於是我的身體胃部、胸腔膨脹我不可以受傷一受傷就前功盡棄了、一受傷我好不容易建造起來的進步就會毀掉、我不可以透過過去的記憶讓自己受傷、這不是真的這是假的所以我不行、我不行去看它。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害怕受傷所以防衛與自己親近。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覺得羞恥、覺得驚嚇、覺得麻木、覺得窒息,當我聽到喜歡的人溫柔地稱讚這個幼小的脆弱的我很棒、我讓他感覺很棒,他沒有嚇著他不討厭我他很喜歡這樣的我。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將驚嚇連結到我如果承認我喜歡這個聲音、我會被丟掉、我會被拒絕,但它的出現在回應我的渴望,我渴望喜歡與擁抱這個脆弱小心的不完美的自己,但是我長久以來自動化避開、我不敢我以為我一但承認我喜歡我需要我渴望、我就等同於是等待被這個我依賴的想像的依靠的存在的聲音丟棄與失望與討厭、它就會消失不見而我會相當失落與恐懼與覺得被丟棄與死寂與絕望與一覺不振,我同時透過反芻與想像為繼續期待依賴的刺激來源讓我覺得滿足覺得除了擁抱與喜歡、還受到了照顧與保護,同時預期需要等待失望失落害怕刺激來源的消失而痛苦與絕望因為失去了期待的機會、
我亦感動這個刺激的出現讓我得以看到與撫慰這個脆弱的自己所以我哭泣出來。

我寬恕自己因為我接受並允許自己長久以來的驚嚇與恐懼與羞愧情緒交疊成窒息的感覺掩蓋脆弱自我,我害怕失去驚嚇羞愧窒息的感受、我害怕成為這個點、我害怕成為新生、以致於我長久壓抑我真實渴望理解與看見與接納這個脆弱存在。